边的绿草》就是例子，他当时说了河边的绿草就像毯子一样，还有另外几个，包括雪景，都有他的冲动点，他不仅是照着过去的格式，用过去的工具和方法、颜料画 出来的画，而是他适应自己当时的冲动画出了从来没有的绘画。跟他的相处他基本上不怎么说话，他的话不多。他的构思能够把一张小画一下子想到京郊没去过的地 方，所以引起了很多的联想，包括地上的绿草。最初的时候没有被风吹横了，后来吹得横了，就感觉到吹动的绿色柳枝，水已经流出来的环境。

我觉得他的画给人一个无言的强调，就是没有在大自然的一种冲动不会画出这样感人的画来，不在篇幅大小。他好多使用的工具都是自己做的，越想他的形象越清晰，他待人的真诚，待人有一种高贵品质的感觉，在我们几年上学期间，前几年上课期间也没有和他断了联系。

还有刚才大家都说了，他很内向，很内敛，不张扬，就像刚才我说的，他画着画身子歪着让我们看，问一个学生说行吗？后来跟他接触很多，经常听他慢条斯理地 讲地尤其是从平谷回来以后，跟他接触多了以后有时候很交心，谈到他学画的过程，谈到他小时候的事情。如果说他是沿着李先生的方向小步走，他是李先生新国画 的先锋，创作非常充实，作为一个画家他没有停止脚步，一直在作画，而且画不是像模子一样一个一个画出来。原来我们聊天的时候说过人民艺术剧院有一个导演， 问到他怎么每次你的戏看上去都不一样，他回答了四个字“一戏一格”，张先生的画看起来是“一画一格”，包括后来看他的《中流砥柱》，里面的线和平时慢走的 线，还有打的圆点都不一样，张凭是这山的调唱这山的歌，我觉得这是作为艺术家最需要的，也是最难的，张凭老师做得最优秀。

李洋：刚才各 位老师、各位先生说得非常好，各位前辈们对张老师学术上的评价、作品上的分析，总结起来都是一篇很好的文章，刚才范院长对张凭老师学术上的肯定我听了以后 也非常感动，张凭老师的很多作品都是山水画里面的主题创作，范院长说得非常准确，现在看张老师的这些小画非常耐看，每一个地方都经营得那么到位、那么地 道，现在年轻人画的没法比，真的是耐看、能够看得进去。我刚才听各位先生对张凭老师的研究、分析，对他艺术上的评价是非常受益的。

我是 张凭老师的学生，我们这个班当时进美院的时候81年，那时候中央美院搞了两个实验班，陈平是第一个实验班，是人物的实验班，我们这个班张凭老师带的，是山 水为主的实验班，现在看这两个班出了很多画家，很多中国画重要的画家都出自这两个班，说明当时中央美院国画系的教学实践几十年以后看到了成果。我记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