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对创作对中国画的研究，他的这种态度用严谨这两个字不过分，非常严谨，他称得上是做学问严谨的一代老师，对我们学生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张凭老师当时 和我们讲的最多的就是对李可染的研究。李可染先生的山水画学派就是一个苦学派。刚才杨庚新先生说张凭先生非常苦，这个苦不是生活上的苦，而是做学问苦学派 的苦，对学问、对学习传统中国画，对中国画的态度，严肃认真到非常极致的态度。

李可染先生有一次被一个学生邀请，这个学生跟李可染先生 学山水，李先生当时在广东写生，他说你找楼下一棵树给我画一画，就画三开这么大的一张纸给我看看，这个学生很快就画完了，可染先生说你跟我学不了画，要跟 我学画首先得能坐得住。所以我们上学第一年秋天已经很深了，带我们去香山写生，住了20天。一张三裁写生必须画上一天。首先就是磨炼我们的性格。张凭老师 说学画先别学什么技术，你先磨炼性格，能踏踏实实坐下来，把一个景画一天。那时候我们班同学都比着看谁坐得住。那时候天上飘着雪花，我们身上带着雪花画。 那个时候作学生的态度现在的学生应该学学。其实这些东西就是中央美院中国画教学传统的具体体现。所以张老师对学生的态度，包括他85年以后主持山水画室， 之当时教学改革，系里面有人物画室、山水画室、花鸟画室。张凭老师在主持山水画室的时间里，传承了李可染山水学派的具体实施，在那些年山水画体现的非常 好。培养了很多的学生，那时候我毕业留校以后喜欢画人物，跟卢沉先生画人物。那时候张凭老师还做过我的工作，和我谈的语重心长，让我去山水画室帮助他。现 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年轻，说还是喜欢画人物，后来陈平去了山水画室。所以张老师对我的教导历历在目，他对我的讲话和要求并不是大声说，而是轻声细语。和 他的作品一样，他的作品表面上没有很花哨的东西，但是能够让你看得进去，笔墨处理的非常到位，这是有了一定的中国画修养和基础的人才能看进去的，很多人可 能看不进去，看不出里面笔墨的内容。

所以我感觉张凭老师教学生有点春风化雨，在你的心头忘不掉。所以我们这些学生几十年以后聊起来，对 张凭老师的记忆非常深刻。当时他说我50多岁了，还要继续学李可染，对李可染还是学的不够。所以我们头一两年就是山水课，第三年才分开了。所以我那两年跟 张凭老师学山水、临摹、写生，对我这几十年的创作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我那时候学了很多山水，对人物画的创作也起了非常好的作用。我现在在教学当中，我要 求学生要学学山水、花鸟。现在国画专业的学生面越来越窄，学人物的就是画人物，学花鸟的就是画花鸟。那时候老先生对学生的要求是非常宽泛的，人物、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