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曾对谁忠了?对国家,89事件煽风点火,鼓动制造暴乱,90年底叛逃后辱骂政权和国家;
范曾对谁慈了?对子女,他和张桂云(楠莉)不正常来往了20年之久,93年亡命海外结了婚,竟将张桂云(楠莉)与须某所生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改成了范姓,认了子女,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断绝了关系,永不相认。
范曾对谁孝了?对老师,他给恩师黄永玉造了狗头相:一只头戴杜鲁门式大帽子的狗,身上写着黄永玉,登在了一本杂志的封面上。范曾还嫌不解气,至今仍发表诸如《蝜蝂外传》文章,来讨伐九十多岁的黄老先生。不光是黄永玉,范曾的恩师谁能幸免?在“文革”期间,范曾给沈从文写过大字报,沈老深受其害,死不瞑目;李苦禅先生到死都嘱咐不让范曾扶灵,称没范曾这个学生,痛骂其为“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范曾在他的《自述》中,也提到了张仃先生,张仃原是中央工艺美院院长,当初是他帮助范曾调到中央美院教书的,但后来,范曾也与这位恩师翻脸了。
范曾对谁信了?两个老婆边宝华和张桂云(楠莉),全是抢夺好友马某与铁哥们儿须某的合法妻子。
“范曾的艺术是托人家的命活着的”,现在看来这话很有概括性,如1962年范曾在央美的毕业创作《文姬归汉》就是一个典型。范曾在2009年初,央视的《艺术人生》栏目中,又将《文姬归汉》搬了出来进行炫耀。云他当时画好了画后,就夹着画送给了郭老,让郭老给他题辞。当时郭沫若看到这画后,高兴得夜不能眠,就题了很多(辞)。还说,后来郭老将他请到了家里,特意交代以后画多少给题多少。范曾说的这个事情到底对不对,我们这里暂且不追究,但范曾找郭沫若提画的事情被恩师蒋兆和知道了,蒋老明确拒绝范曾的《文姬归汉》参加毕业展览。理由是学生要凭自己的水平画画,毕业展览是检验学生学艺以来的一次成果总结,找名人题辞,是借用名人的光芒来愚弄观众,虚抬自己,是投机行为,学艺者应以此为耻,以此为恶,以此为戒。范曾哪能就此罢休呢,这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展览的机会,怎么能不让展览呢?当面对被禁止展览的情况下,他非常沮丧,非常恼怒。骂骂咧咧地找到了恩师面前,直接当面顶撞,和恩师蒋老大吵了起来,吵得很厉害。当时,很多同学围了上来,有的在劝说,有的在指责。同学们都认为,范曾找名人题辞,抬高自己,还当面骂老师,是不该有的。
话接上题,我现在给大家一个谜底,一个一捅就破的谜底,或许是范曾炫耀一生的光荣,但正好是艺术界所认为的虚伪。当你知道这个真相后,不要骂娘,请保持理智,也请您宽恕这位编造了一生谎言的老者,在孩子时期所犯的错!
通过找知情人调查分析,我总结了以下几个方面,来说明当时郭沫若先生为什么会给范曾题《文姬归汉》:
第一、1962年,郭沫若先生的《蔡文姬》话剧全国热演,范曾抓住了郭老的“蔡文姬”情结,识时机地画了同样题材的画儿迎合郭老。范曾心想,郭老喜欢蔡文姬,我今天也画一幅蔡文姬,找郭老题辞,郭老作为大人物,以提携青年人闻名,我这样将他一下,他一定会给我题画的,只要他题了,我就可以出名了,别人再也不敢说我范曾不会画画,我范曾的画是连环画放大,是插图。据知情者讲,当时范曾带着干粮,夹着画,在郭老家门口蹲守数日。一次,郭老下班归来,专车到了家门口以后,范曾一看是郭老的车,就箭步上前,站在了车旁。一个小青年,穿着破烂,面黄肌瘦,鞋子破了,拇指钻了出来,爬在了地上,如一个带壳的生物探出了头。这位青年人,夹着很多东西,一大包,是一些纸料,这情形,似乎是一个有重大冤情的上访者,有迫切的渴求神态。范曾站在车前一言不发,嘴唇似动非动,话似出不出。善良的郭老一看这情形,就立即吩咐其秘书王廷芳下车了解情况,自己就进了家门。就这样,范曾找到了机会,将画通过郭老的秘书王廷芳捎给了郭老。郭老打开画一看“蔡文姬”,和他的话剧题材一样,而且就是门口那位看上去很可怜的小青年画的,所以毫不犹豫,在日理万机的情况下就给题了。我们今天来想一想,假如当时范曾画的是“老子”、或者“怀素”,郭老会给题吗?或许会,因为范曾给郭老的印象是可怜的,需要帮助的。但后来,范曾再也没有机会让郭老给他题画了。所以,《文姬归汉》纯属投机、乞讨。
第二、除了范曾的乞讨,与郭老的同情,郭沫若先生给范曾题画的另一个原因,仅仅只是为了提携青年一代,不管是谁画什么画,只要是健康的,向上的,郭老照样给题。这就好比读者来信一样,总有一个幸运者被回复。
第三、拿现在的形式来看,公众人物给追随者签名是正常的声誉与形象保持手段,这就是郭沫若先生给范曾题画的最通俗的答案。与当下的歌星、球星、影星给“粉丝”赠签名唱片、签名战靴、签名光盘等有如出一辙的道理。只不过范曾借势造势,将此事作为宣扬的工具罢了。
范曾说,郭老给他题了画后,还请他到了家里去,并且特意交代以后还会给他题画。其实呢,郭沫若先生给范曾题了画后,就再没搭理过范曾。而范曾为了接近郭沫若,千方百计讨好郭老的长子郭汉英之妻谢贝岭。每次碰面,范曾都称谢贝岭为“恩姐”,弄得谢贝岭一头雾水,很反感他。在当时,谢贝岭负责郭家的所有事情,要接近郭老,必须要过谢贝岭的关。加上谢贝岭的父亲是一位将军,而且谢本人也是电影局艺术处的处长,相当有身份,所以,范曾才不厌其烦,将原本不认识的人称“恩姐”。时间长了,谢贝岭就开始烦范曾、躲范曾,但范曾还是不厌其烦,紧追巴结。如此情形,谢贝岭实在无奈,就通过好友吴某给范曾传话:“你认识有个叫范曾的人吗?这人我根本不认识他,总是叫我恩姐,我很讨厌他。郭老给他题画,只是出于社会责任提携了下青年人而已,他没有必要这样感激我,紧追不舍喊我恩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