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支持改革开放的政策,年初以还,国内请方正及需用人之际,我愿接近□力,继续为中华民族振兴奋斗二十年。
四、 我辞国主要原因其一是家庭生活之不睦,今我已于原偶分居逾三年,离婚之事当不成问题,这对我亦如释重负。
回国之决心已定,尚盼各方鉴谅 此颂
近棋 范曾于巴黎
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二日

这些文字处处暴露着一个人的矛盾与胆怯。行文一开头就以
“冷静回顾”交代了其错误,而又遮遮掩掩,把叛逃牵强附会成“蛰居”,并把自己扮成了“爱国”与“奉献”、 “向来支持改革开放”的紧要人物。甚至在信中用“海外的留学生”和国内的“莘莘学子”来强调其无处不在的世界性“民意”,无疑是狡辩其叛国的“合理性”,有逼谏的手法。
那么,范曾为什么要 “冷静回顾”?为什么说他给国人与南开学子造成了“遗憾”,并且还着重强调其“向来支持改革开放政策”这句话呢?范曾的多年好友杨克非道出了实情:“对天安门事件的‘关怀’”
(《展望》杂志,八十年十月号),请大家注意,这个关怀是加引号的,直接意思就是叛国。这就是连范曾自己都难以启齿,需要遮遮掩掩来检讨的真相。
翻开范曾曾在亡命巴黎落魄时给自己伪造的“平反”著作《辞国记》“客从东方来”篇,他说:“其实我的去留,无关人类命运的宏旨,不似某些大人物的病情足使股票升降”。这里范曾“倒邓保赵”的阴魂不散,用“某些大人物的病情”“足使股票升降”映射批评邓小平同志与“四项基本原则”,间接否定“中国共产党十三届三中全会”的会议精神,即“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全面深化改革的方针”。其实他一个画插画的,也没什么治国头脑,对国家的一些政治经济方针也看不懂,好与不好只是听别人怎么说,看别人怎么做,他就跟着起哄罢了。范曾自己也知道,别人可能混的是明白,他混的是糊涂。你说他糊涂不糊涂,他甚至认为只有叛逃才是“关乎人类命运的宏旨”!
到了1993年,中国政府对于叛逃在外的暴乱分子给予了宽大政策。只要不发表新的言论,不加入新的组织,就可以回国,既往不咎。范曾于11月归国了,一下飞机就被国家相关人员架了去,谁也没有接近。从此,国家对他有几项禁令,今后媒体不能宣传,不能报道,他的任何活动官方人士不能参加。
今天,他的朋友说,范曾受制了多年,久经沙场,利用他的座右铭“外靠奸商,内靠官僚”终于逃脱了束缚,又一次上了央视,做了“良民”。
这里,关于范曾的这个真相,我已经说出来了,想必大家都会憎恶此类行径。他自己所谓的“忧乐国天下”,不知情的人们还以为他真是范仲淹第二,忧国忧民,其实他 “忧”的是亡命天涯的日子,政治破产、生活困窘;“乐”的是亡命天涯后的一个梦,一个不可告人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