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画家创作的思路与脉络应该是清晰的,我走上画画这条路不像学院派画家有扎实的基本功,从工笔、静物、风景、重彩……一样一样走上一遍,而是直接从大写意花鸟画入手,因为我的身边有一位好艺友、好老师,就是我的丈夫齐辛民先生。与先生结婚之前我没有拿过毛笔画画,但我喜欢音乐喜欢文学还拉过不少的二胡曲子,尽管己成为过去,但那音乐的感觉真的与今天的画画有着密切的关系!喜欢过、付出过就会有收获,想想没有练过童子功手上拿毛笔也能画出线条?回想一下除了天天观先生画画炼就了眼力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十九岁那年在工作单位每天用毛笔在产品的包装箱上写几级产品、数量和出厂日期,一个箱子两头写,那时一气写下来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一天八九十个到一百多个包装箱写完了二百多遍,我竟然坚持两年直到不在那个车间工作。是什么对我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又给我那么大力量让我甘愿付出?直到这些年画画才明白:就是毛笔写字的时候在纸上的那种感觉,沙沙的行走的有横有竖,时而上下时而又左转右拐,还起伏有变那种欢快的节奏感。
2002年我就读中国艺术研究院第二届中国画高研班,当时中国艺术研究院著名理论家崔庆钟老师,原国家画院院长龙瑞先生、著名理论家陈绶祥先生都是我们的导师,而且我们的课程从美术史论、美学、文学、书法、古筝、诗词、戏曲、京剧舞台表演、中医学、周易等等,每个星期都有一次机会去大剧院、电影院观看进京汇演的各地名剧名戏等……那一年我收获是颇丰,我如饥似渴的听、看、欣赏,感受着,兴奋着,又恰恰遇上非典疫情,我们在东四八条的教学楼也是宿舍楼被困三个多月,也就是在那个时期我沉下心认真思考了半年的学习、太行的写生,特别是在整理课堂笔记的同时一个题目不知不觉跃然纸上:秋萍说画话齐辛民花鸟画艺术,因为我还没有水平也没有资历写别人,写自己丈夫理所当然。这本书稿第二年写完了,后来的出版是与先生到工艺美术出版去拍反转片出版画集,在与出版社总编贾德江老师聊天中谈到我在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画高研班进修,贾老师便一口气说出了好几位同学都在他那里出版过画集,程祥宇、谢大川、张纯桂、张德刚等等,还谈到当时出版的一个叫中国当代美术家艺术研究系列专集,刘文西、还有刘文西夫人的已出版。王西京、喻继高等在准备,可以给齐老师出一本,你准备资料和作品图片我来写,贾老师说话间我插了一句:“贾老师我在中国艺术研究院学习时写了一些文字并形成了一个框架的书稿,叫《秋萍说画——话齐辛民花鸟画艺术》,书稿已写完有二十三、四万字,如果再加上理论家文章和展览研讨会内容文字是否太多?题目也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