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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珍艺术中心

我心中的菩萨


画菩萨有一段时间了,很多朋友看了后给我各种各样的评价,比如;能看到画画时的心态;有一颗安静平和的心。也有人从佛教的角度讲到慈悲与善良。周围艺术圈的朋友多会从人物的形态、和谐的色彩及形式上谈及。

首先,对色彩方面的感悟,得益于我的老师给予我的专业传授,得益于我几十年对自己所学的染织设计专业,得益于我多年不懈尝试与积累。到今天,当我面对画布时,对色彩的思索已经不多,更多的心思在菩萨的神态上,在于菩萨带给我的情感的自然流露。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要画菩萨?其实我从没有认真地想过这个问题。小时候刚好是文革时期,觉得这都是四旧封建迷信,上了大学,学了中国美术史,尤其是学了染织专业,接触了敦煌艺术,临摹了好多敦煌藻井图案和飞天,当时的重心都在敦煌的色彩上,用敦煌的色彩不断去尝试各种各样的图案,觉得十分神奇的是用敦煌的色彩去画任何东西都觉得好看,才体会到中国传统艺术的精华所在,同时也对佛教有了一些了解,对菩萨的美体会不深,也可能是我当时个人的修养不够吧,虽然也知道传统文化精粹,没有感受强烈的要表现的欲望。

最早画菩萨时大概是2006年左右,基本上是临摹的成份多,感情而且都是小幅的头像和胸像,真正开始大篇幅、持续画下来的应该是在2012年,因为看到了一尊菩萨坐像,莫名的喜欢,因为那幅图很小,根本看不清,又不敢随意去编,所以不断地查阅资料,查手印、法器、璎珞。当时觉得很得力的是常沙娜先生的几本有关敦煌图案的画册。记得那幅菩萨画了好久,是所有我画菩萨中画的最久的一幅。

到今天,我画了有二十多幅,不包括几幅画了一半画不下去的,画完了不满意的。回想起这几年我画画的过程,有时很累,但是我觉得我很享受这个过程的:没有任何目的、没有时间限制、什么都没有,只是画,想画就画,想停就停。有时我会用很长的时间去找一首曲子,只是觉得画到这个阶段是我想听的,有人问过我是不是画菩萨时要听佛经,我听过,但不是所有画画时都听,因为那个时间很长很长,有时画着画着我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尽管带着耳机,里面不停的在唱,对我来讲,那个声音是个背景,很远很远,好像我不在声音里也不在画里。也有的时候我会把自己转移到小书房里,没有一点声音的一个房间,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因此我没有答案,每一尊菩萨都在以不同的念力,散发着真善美,她们让我心动就画了。同时也很感念我们先人非凡的创造力,因为每尊菩萨的动态、表情、手势、法器、配饰都让我着迷,让我控制不住想去表现的欲望,一遍遍的画,反复地画同一尊菩萨,虽然在色彩上在构图上会有相近,但是在画的过程中,我的状态是完全不同的,而且我觉得菩萨所呈现出来的神情也是不同的。

 

菩萨的美


菩萨的美,是全方位的,如果你细细的去品味,这种美是渗透在每一个细节里的;指尖上的美、头饰上的美、嘴角上的美、站姿上的美,哪怕是脚指轮廓,都可以让人去品味它在线条上结构上的美。还有必须说的是每一尊菩萨身上佩戴的饰品——璎珞。纵观历朝历代的菩萨,都以满身的璎珞与飘带,将人们的思绪引入另外一个境界。从敦煌壁画和彩塑菩萨身上的佩饰方面,我们看到了一个独特的研究视角,佩饰中最为华丽精美的当属菩萨身饰的璎珞。璎珞传自印度,古印度的王公贵族把许多珠宝串联起来,挂在身上,叫做璎珞,梵语称之为“积由罗”。也有用花做的璎珞,将花朵穿连起来作为装饰,或挂于颈间,或垂于胸前。佛教艺术中也有用璎珞装饰佛、菩萨形象,以表现佛法的“无量光明,百千妙色。”

这种传自印度的璎珞佩饰装饰习俗,传入中国后在佛教造像艺术上表现的很突出,而且量很大,璎珞的造型款式非常复杂华丽;通常是以一个金属项圈为基础,在项圈的周围悬挂各种珠宝玉石串饰;从项部一直垂至胸前,有的甚至垂到足踝,成为环绕全身的饰物。据说在当时生活中,璎珞也成为古代妇女的主要装饰品,特别是在盛大的歌舞表演中,舞伎身佩精美的珠宝翠玉的场面,在敦煌经变画中表现的十分完美。所以我画的菩萨,都或多或少的有对这些饰物的强调,或是色彩的,或是形状的,或是明度的。当我每每伫立于菩萨前,面对各种各样的璎珞时,觉得它们是活生生的,又觉得它们是虚幻的,有时觉得似乎能听到璎珞间的叮咚声,也有时希望它们成为今天生活中的一景。

王庆珍


中国流行色协会理事

鲁迅美术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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