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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曾真相》
来源: | 作者:有话要说 | 发布时间: 2014-09-24 | 4807 次浏览 | 分享到:

第一篇:范曾是当代汉奸


  



2008年,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不平常的一年。奥运会在北京举办,举国欢腾。北京的大街小巷干净整洁,热闹非凡。高楼林立,大桥飞架南北,是北京的特色。热情的志愿者们,他们有老有少,冒着桑拿天儿设点为路人指路,无微不至地细节,让世界了解到了中国人民的热情。。


2008年,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时间。正直全国沉浸在迎接奥运的快乐之时, 512日,四川汶川发生了特大地震,伤亡惨重。无私而团结、勇敢的中国人民,积极响应政府的号召,有力的出力,有钱的出钱,穷人、富人、有家的、乞丐、好人、坏人,自由人、刑犯、大家和政府一起积极救灾,给灾民重建家园,感动了世界。


2008年,对于范曾,也算是是天赐良机!518日,央视举办的《爱的奉献》抗震救灾募捐活动直播晚会上,范曾捐了1000万,这对个人而言,是一个很大的数字。此举,不但赢得了政府与媒体的宽恕,也赢得了国难中国民的原谅与认可。


媒体,在艰难的生存面前,选择了做有权有势人的打手与遮羞布,愚昧的良民,习惯了把一切当真,也习惯了把好与坏统统作为谈资来消遣。


范曾捐了款后,竟然上了电视,并且还是央视,真是让人费解。谁能想到,这个被国家封口了20年之久的叛国者,竟然因捐款而被平反了。央视真是太有正义了,该宣传的不宣传,不该宣传的就宣传了。我始终无法相信,那位朝不保夕,风餐露宿的乞丐,给灾区捐了款,感动了所有中国人,却没有感动央视。


范曾是聪明人,最擅于观察形势,这一点他比谁都优秀。到了今天这个份上,体制是娘,传统是爹,面对这来之不易,抓耳挠腮等来的一次机会,他不得不老老实实地为他曾经批斗和叛变过的一切歌功颂德了。


09322日,国殇还未散去,央视《我们》栏目吹响了对范曾解禁的冲锋号,范曾一本正经上了电视,与“艺术”、“人生”、“祖国”对话,卖弄学问,大献殷勤。从此,广告资源枯尽而穷酸潦倒一些国内媒体,终于逮着了垂涎已久的这位大客户,见缝插针,乘虚而入。一时,大小媒体都是关于范曾的版面。在电视上,范曾谈到了“孝道”、谈到了“爱情”、谈到了“情意”、也谈到了“民族”、“爱国”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只是范曾一次公开的思想改造汇报而已,即便是虚情假意,他也只能强制自己的叛逆与自大,装作虔诚。


“祖国,我分担你的痛苦和灾难,我分享你的光荣和尊严。因为,你的名字叫中国!”范曾穿着深色中式上衣,将手放在胸前,严肃而端正地站立着,泪汪汪地,口齿不清地背诵着,好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边承认着,一边保证着,两腮的赘肉,没有丝毫活力地下沉着,摆动着。如果这一次,他穿上他六十大寿时候穿的那件彩绸大褂和长袍,叼着空烟斗,侧挂着他的“日本籍”“美人”楠莉(东北妇女张桂云)那就更滑稽了,更能增加许多幽默感。


一位叛国与坏人品著称的行画家,在电视上谈艺术、谈人生、谈祖国,岂不荒谬?特别是范曾上气不接下气背书的姿态,与狂躁肤浅的大话细节,让国人口瞪目呆,有失正经。有一位补鞋的师傅问我:“怎么搞的,我家的小儿子都能背下来《离骚》,那个白头发的大师还用得着上电视背吗”?一位农民大爷是北京人,退休了,闲来无事爱谈政治,爱看电视。他感叹道:“真是不可思议,范曾不是90年叛国逃跑了吗,怎么还能上电视啊”?好在《我们》栏目将“范曾与祖国对话”部分没有播出,是民愤所致吧。


这是一个审丑的时代,娱乐圈有凤姐,艺术界有范曾。一个是“饱读诗书,前五百年来第一人,后五百年来无来者;一个是“通古今之变”,“坐四望五”的魔鬼。《东方早报》有一篇《范曾望凤姐》的文章,说“当今有两个人骂不倒,一个是凤姐,一个人是范曾”,其实,这两个人都是以丑为本,靠挨骂来赚取名利的。不是吗? 


“子系中山狼,得志变猖狂”,李苦禅先生在去世前曾这样骂过范曾。这也是作为恩师,对他最全面的概括了。


094月上旬,央视《艺术人生》栏目对范曾进行了大肆包装,范曾一如既往发扬着自大与肤浅,自吹自擂地和学生朱军唱着“二人转”,将自己装扮成学识渊博的“大师”、“情种”和“爱国者”。央视一、二、三、四套等频道反复重播。这彻底触怒了国人的底线,有人直接指责范曾的捐款动机,也有人开始怀疑范曾与弟子朱军的关系,以及范曾与央视的关系。真相到底如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电视上的范曾,犹如见到温度的发面,在疯狂中膨胀着。高傲而粗短的二郎腿儿,犹如一个“女”字。他端着他特有的罗汉手势比划着,口齿不清,唾沫四溅地背着《离骚》,仿佛山洪大泄,流淌不急,管欲崩裂,声势吓人。惊魂失魄的观众,惊恐万分,我关了电视,有的人换了频道,一位首长指着画面大骂:“看,这就是回光返照”。


姜还是老的辣。据悉,作为弟子朱军,本想着用自身来改变老师的人生观,反被老师的坏品格给征服了。无论是范曾的大小活动,朱军都鞍前马后、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甚至在荣宝斋的一次展览上,朱军还卖乖给这位粗笔恶墨的行画家师傅,研墨做墨童,媒体竟将这件事,也给予了报道调侃。


“外靠奸商,内靠官僚”这是范曾的座右铭。按理来说,如今的范曾根本不缺钱,缺的是政治上的名分,将叛国的这顶大帽子去掉,给自己塑造一个良民的形象。


名誉与财富永远是没有尽头的。范曾是个俗人,一个非常俗的人,他也是一个野心家,一个非常有野心的人。他就是靠政治发家的,今天,政治上又一次逢春,他必然想着要在经济上发家。官与商,他最擅双管齐下。


2009年,是祖国六十华诞,这是一个政治契机,也是一个经济契机,习惯了投机的人们,往往会拿政治事件发财。范曾授权商家,斥资1000万人民币,制造了范曾十二生肖大全套金币及五子牛黄金画卷。恐怕,在当时的范曾看来,这是一件非常荣耀,也是一件非常有利可图的事情。范曾看好的商家,绝对另类,脑瓜子不差,也绝对如他意。商家在各大报纸、电视上运作的尺幅非常大胆暴露,和范曾的作风是一个模子。什么“宗师”、“国画第一人”,以及“无可争议的权威性和真实性”、“其价值无人能与之争锋”、 “以最高规格纪念祖国60华诞”、“ 绝对是越传越值钱的传家宝”等言辞,似丰胸、壮阳广告,让不明真相的人器官充血,麻痹。


在“金币”促销广告如城市牛皮癣让人触目惊心的同时,中央电视台《经济半小时》栏目在“3·15”晚会后续报道中,揭露了范曾假金币和假金画卷,均未获得 《经营黄金制品核准登记证》,也没有得到中国人民银行发行黄金纪念币的许可。并且,广告中所称35克黄金的五子牛黄金画卷,所含黄金不足1克。金币案,涉嫌制假贩假,诈骗近亿元。范曾及其商家被一消费者告上北京法庭,人们开始指责范曾晚节不保,这把年纪了还秉性不改。


难道范曾真的有后台吗?范曾及其授权商家,造假贩假、巨额诈骗近亿元事件可谓是历史大案,谁能想到这一切在媒体与群众的愤怒、呐喊中却安然无恙地度过了,范曾毫发未损,照旧穿着彩绸大褂,手执烟斗,端着“达摩”的架势,四处侧挂着假日本媳妇张桂云(楠莉),在公开场合背诵《离骚》炫耀童子功。商家也已借此名扬四海,营业与盈利依旧。


真是老子背靠“大树”,谁能把我怎么样!唉,现状如同一场冷血电影,称霸足以征服一切。


向来证据凿凿、底气冲天、被人们看成了打假英雄的原告王某突然做了哑巴,在媒体上失去了话语权,连续两次“自愿迟到”输了官司。谁敢相信?那么,不知情的人们,又有谁能相信,现实中的范曾,与电视、报纸上存在着天壤之别呢?


范曾是谁?艺术界脑瓜子最聪明的人,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他可以对任何人翻脸。“别人往上爬楼梯,范曾往上踩别人的性命”,台湾艺术界早就有这句话了。


为了笼络人心,“大师”永远“技高一筹”,能识时务。本着对所发生的一切“不知情”,范曾将其授权造假的两商家告上法庭,要求两被告赔偿并公开赔礼道歉,恢复其名誉。


平生不做亏心事,世上应无切齿人!


范曾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到底做过哪些事?接下来,我将从一些典型的方面予以揭露。借用大收藏家郭庆祥的一句话,就让我扒光范曾的外衣吧!






第二篇:范曾的艺术是托人家的命活着



   人们对范曾艺术的质疑,无疑是继其品格之后的一大焦点。真理是,人品大于艺品,人品是根,是德行,艺术是枝,是才气。本根腐烂,花草如何开花、结实?人心固是装着一个理字,此心不存,天理泯灭,人与兽无异。比如作画,石涛所谓的“一画之理”,俗者以为是作画之成法,高明者则认为是天之理,心之法。今人往往本末倒置,学术上无所作为,生活中为所欲为。所以,谈范曾或者谈任何人,必须从他的品节谈起,方可给予其艺术上的定位。这绝对是行天下之正道。


止于仁,止于忠,止于慈,止于孝,止于信,这些大道理范曾不是不知道,他背起道理来绝对是一把好手。但遗憾的是,他是叛国、坏人品、行画的“代言人”,他的才气,只是一种恶,一种让人指责的坏德行。凡是和他有过交往的人都深受其害。


范曾对谁仁了?过去,他不仅对恩师李苦禅先生等不仁,现在,他也对自己的学生不仁。他将两个小有才气的博士弟子孟某某与崔某某双双逐出师门。特别是崔氏,对范曾可谓是毕恭毕敬、无所不周。曾帮助老师范曾出版了《大匠之路,范曾画传》等很多书籍,也帮助老师搞宣传、刻印章、以及卖画、介绍一些政治头面人物搭理事情等等。最后,却被老师抛弃了。一位好友告诉我,崔某某亲自给他诉过苦,说他帮老师卖了那么多画,老师根本不领情。一次朋友要他做中间人买老师的两张画,结果老师对他的态度特别冷漠,并说:“这事你去找你师母谈吧,我做不了主”。作为老师,给学生两张又何妨?何况是帮他卖钱!还有一件事,艺术界大多数人都知道,范曾在崔某某等弟子的介绍下,先后认识了公安局的某高层和央视的朱军,就收了他们二人做了学生,然后翻脸将崔某某和孟某某逐出师门。


范曾对谁忠了?对国家,89事件煽风点火,鼓动制造暴乱,90年底叛逃后辱骂政权和国家;


范曾对谁慈了?对子女,他和张桂云(楠莉)不正常来往了20年之久,93年亡命海外结了婚,竟将张桂云(楠莉)与须某所生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改成了范姓,认了子女,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断绝了关系,永不相认。


范曾对谁孝了?对老师,他给恩师黄永玉造了狗头相:一只头戴杜鲁门式大帽子的狗,身上写着黄永玉,登在了一本杂志的封面上。范曾还嫌不解气,至今仍发表诸如《蝜蝂外传》文章,来讨伐九十多岁的黄老先生。不光是黄永玉,范曾的恩师谁能幸免?在“文革”期间,范曾给沈从文写过大字报,沈老深受其害,死不瞑目;李苦禅先生到死都嘱咐不让范曾扶灵,称没范曾这个学生,痛骂其为“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范曾在他的《自述》中,也提到了张仃先生,张仃原是中央工艺美院院长,当初是他帮助范曾调到中央美院教书的,但后来,范曾也与这位恩师翻脸了。


范曾对谁信了?两个老婆边宝华和张桂云(楠莉),全是抢夺好友马某与铁哥们儿须某的合法妻子。


“范曾的艺术是托人家的命活着的”,现在看来这话很有概括性,如1962年范曾在央美的毕业创作《文姬归汉》就是一个典型。范曾在2009年初,央视的《艺术人生》栏目中,又将《文姬归汉》搬了出来进行炫耀。云他当时画好了画后,就夹着画送给了郭老,让郭老给他题辞。当时郭沫若看到这画后,高兴得夜不能眠,就题了很多(辞)。还说,后来郭老将他请到了家里,特意交代以后画多少给题多少。范曾说的这个事情到底对不对,我们这里暂且不追究,但范曾找郭沫若提画的事情被恩师蒋兆和知道了,蒋老明确拒绝范曾的《文姬归汉》参加毕业展览。理由是学生要凭自己的水平画画,毕业展览是检验学生学艺以来的一次成果总结,找名人题辞,是借用名人的光芒来愚弄观众,虚抬自己,是投机行为,学艺者应以此为耻,以此为恶,以此为戒。范曾哪能就此罢休呢,这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展览的机会,怎么能不让展览呢?当面对被禁止展览的情况下,他非常沮丧,非常恼怒。骂骂咧咧地找到了恩师面前,直接当面顶撞,和恩师蒋老大吵了起来,吵得很厉害。当时,很多同学围了上来,有的在劝说,有的在指责。同学们都认为,范曾找名人题辞,抬高自己,还当面骂老师,是不该有的。


话接上题,我现在给大家一个谜底,一个一捅就破的谜底,或许是范曾炫耀一生的光荣,但正好是艺术界所认为的虚伪。当你知道这个真相后,不要骂娘,请保持理智,也请您宽恕这位编造了一生谎言的老者,在孩子时期所犯的错!


通过找知情人调查分析,我总结了以下几个方面,来说明当时郭沫若先生为什么会给范曾题《文姬归汉》:


第一、1962年,郭沫若先生的《蔡文姬》话剧全国热演,范曾抓住了郭老的“蔡文姬”情结,识时机地画了同样题材的画儿迎合郭老。范曾心想,郭老喜欢蔡文姬,我今天也画一幅蔡文姬,找郭老题辞,郭老作为大人物,以提携青年人闻名,我这样将他一下,他一定会给我题画的,只要他题了,我就可以出名了,别人再也不敢说我范曾不会画画,我范曾的画是连环画放大,是插图。据知情者讲,当时范曾带着干粮,夹着画,在郭老家门口蹲守数日。一次,郭老下班归来,专车到了家门口以后,范曾一看是郭老的车,就箭步上前,站在了车旁。一个小青年,穿着破烂,面黄肌瘦,鞋子破了,拇指钻了出来,爬在了地上,如一个带壳的生物探出了头。这位青年人,夹着很多东西,一大包,是一些纸料,这情形,似乎是一个有重大冤情的上访者,有迫切的渴求神态。范曾站在车前一言不发,嘴唇似动非动,话似出不出。善良的郭老一看这情形,就立即吩咐其秘书王廷芳下车了解情况,自己就进了家门。就这样,范曾找到了机会,将画通过郭老的秘书王廷芳捎给了郭老。郭老打开画一看“蔡文姬”,和他的话剧题材一样,而且就是门口那位看上去很可怜的小青年画的,所以毫不犹豫,在日理万机的情况下就给题了。我们今天来想一想,假如当时范曾画的是“老子”、或者“怀素”,郭老会给题吗?或许会,因为范曾给郭老的印象是可怜的,需要帮助的。但后来,范曾再也没有机会让郭老给他题画了。所以,《文姬归汉》纯属投机、乞讨。


第二、除了范曾的乞讨,与郭老的同情,郭沫若先生给范曾题画的另一个原因,仅仅只是为了提携青年一代,不管是谁画什么画,只要是健康的,向上的,郭老照样给题。这就好比读者来信一样,总有一个幸运者被回复。


第三、拿现在的形式来看,公众人物给追随者签名是正常的声誉与形象保持手段,这就是郭沫若先生给范曾题画的最通俗的答案。与当下的歌星、球星、影星给“粉丝”赠签名唱片、签名战靴、签名光盘等有如出一辙的道理。只不过范曾借势造势,将此事作为宣扬的工具罢了。


范曾说,郭老给他题了画后,还请他到了家里去,并且特意交代以后还会给他题画。其实呢,郭沫若先生给范曾题了画后,就再没搭理过范曾。而范曾为了接近郭沫若,千方百计讨好郭老的长子郭汉英之妻谢贝岭。每次碰面,范曾都称谢贝岭为“恩姐”,弄得谢贝岭一头雾水,很反感他。在当时,谢贝岭负责郭家的所有事情,要接近郭老,必须要过谢贝岭的关。加上谢贝岭的父亲是一位将军,而且谢本人也是电影局艺术处的处长,相当有身份,所以,范曾才不厌其烦,将原本不认识的人称“恩姐”。时间长了,谢贝岭就开始烦范曾、躲范曾,但范曾还是不厌其烦,紧追巴结。如此情形,谢贝岭实在无奈,就通过好友吴某给范曾传话:“你认识有个叫范曾的人吗?这人我根本不认识他,总是叫我恩姐,我很讨厌他。郭老给他题画,只是出于社会责任提携了下青年人而已,他没有必要这样感激我,紧追不舍喊我恩姐”。


事实上,范曾巴结的不光是谢贝岭,只要是郭家的人他都巴结,郭沫若的子女郭建英、郭平英都称“不认识范曾,很讨厌看见他”。


原来,范曾为了接近郭沫若先生,如此用心良苦,低三下四惹人讨厌!


范曾与郭沫若的故事已经成了过去,今天,在正经的场合,无论是政界还是艺术界,人们把谈论范曾看成了不吉利,所以,人人都很避讳这个名字。只有闲中找乐的小区大妈,没事了还会将范曾当作鬼故事来讲。


再说说范曾的艺术吧!


范曾早期在艺术上起步很简单,靠画插图主打。艺术界流传着这么一则趣事:范曾美院毕业后,不知道怎么画国画,跑去向老师黄永玉请教。走到黄永玉先生面前扭捏地说:“黄老师,我想问一下您,怎么画国画,恩师能不能指点我下?”黄先生乐了,很直接地说:“你不是画插图吗?把你的插画放大,就是国画”。这话醍醐灌顶,让脑瓜子机灵的范曾,瞬间顿悟,一夜之间成了国画家。


说实话,范曾过去的插图画得还是不错的,自从画上了所谓的国画,从客观的角度来评价,只是属于车间作业,流水式重复操作,没有什么门道可言。千人一面,千篇一律,机械流程性操作太强,。大收藏家郭庆祥先生曾经亲眼目睹范曾作画的情状:十几张劣质宣纸,用吸铁同时钉在墙上,第一轮画一遍头像过去,第二轮再画一遍衣服过去,第三轮端着盘子逐个染色,最后一个流程是,学生跟在后面一张挨一张的盖章。郭庆祥大骂:“范曾作画真是工人卖布,扯了一次有一尺,我曾经在他法国最困难的时候,他托米景阳找我帮忙买了它200张画,结果全是一个面目,一个模子出来的,一个月就把200张画交给我了。我气坏了,废纸一顿,给抛了!”


至于范曾的书法,如污在地上的鼻涕,让路人指责,让清洁工恶心。不足一提。他或许也学习了几天郭沫若的书风,只是画虎为犬罢了!




      第三篇:
范曾画“批林批孔”画
与传统决裂


          

   



人学文化的目的就是正身,做正当事,无论做什么都要言行一致,合乎正理: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不做,该得的得,不该得的不得,生死有道。总之,天理无处不在,人心要扩而充之,一以贯之。最简单的就是从近处、小事做起:向上,对身世显赫、地位高的人,恭敬而不谄媚,向下,对身世卑微者有礼而不怠慢。对父母供其衣食、和颜悦色,对兄长谦让有礼,对妻儿小辈慈爱,对朋友同道守信。一个不仁、不敬、不孝、不慈、不信的人,即便能把这些大道理背得烂熟,只不过是伪君子。这种人不在少数。


能背得出大道理,未必能行得妥当。人和草木鸟兽的区别不在于会言语,而是能将一些本初的道理如恻隐、羞恶、辞逊、是非推而广之,由己及人。草木根连根、虎狼不食子,飞潜动植与人的共性是需要水、阳光、和空气。饥则食,渴便饮、痛痒便不安。朱子认为,人与物的区别仅仅是几分而已,就是一个仁字(仁是心之理,是性)。人有了这几分,便成仁,反之便成牛成马。石涛在《画语录》中讲,人要资其任之所任,不要把牛之性迁到马身上,把动植之性迁到人身上,即各得其所,各归其然,天理才具。知其所者智,得其然者通。人是天理的一个载体,只有禀受天地高明、薄厚、持久的浩然正气,才能脱胎于物,不落入俗套,反之,与禽兽为伍。古有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节次苦功,今人却从学生时代就学会了投机取巧,一幅暴敛相。


做一件事情,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不在于他的意义大与不大,而在于诚与不诚。“不诚无物”,即便你四川赈灾捐了一千万,如果你的意图不是赈灾,而是做给别人看,或者怀有其他想法,那就有失公道,还不如没捐的、那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怀善者。何谓公道?就是心里想的和做的完全一致,没有私欲,顺乎天理。关键是,人心险恶,别人的心在别人的肚子里,我们又看不见、摸不着,只能观其言行而分辨了。


“轻于鸿毛,重于泰山”,生有生的道理,死有死的道理。乱世苟且性命,索取财富与名利是可耻的。君子临死泰然,只为立正位,行正道。就一场“文化大革命”,让中国的文人失去了贞操,兄长反目,学生讨伐老师,甚至伙同造反派掘了几千年文化的祖坟,为生存真是不择手段。范曾就是其中的一位。


范曾动不动在电视上、报纸上充当文化大师讲国学,那么,文化的概念到底是什么呢?文,礼乐制度,化,应物接事随心所欲不逾矩。比如石涛作画用我之法,看似无法,并非无法,无法而法,乃为至法,这就是大文化,大境界。清四僧之一八大山人,墨点无多泪点多,孤傲隐退于乱世也是大文化。范曾经常去欧洲游学开讲座,谈八大山人的画,不知有没有将自己的人品与八大做过比较?建国后,中国经历了几次重大的政治动荡,范曾第一个苟且保身,与一切翻脸,这样的人,怎么能和文化搭上边呢?


现在,由于教育的缺失,理科兴国成了一种现实,越来越多的人对于传统文化知之甚少,稍微有人会背几句《论语》、《离骚》、《老子》、《大学》、《中庸》就能被人哄抬为大师。正是在这种背景下,范曾尝到了甜头,戴上了大师的帽子,成了传统的卫道士,摇头晃脑、飞扬跋扈,一本正经而厚颜无耻地在央视《我们》栏目上滔滔不绝背《离骚》、侃孔孟之道,让艺术界又一次迷惑了起来。当初这位“批林批孔”的先锋,在“文革”中扛着革命旗手江青的大旗,画一些打打杀杀的造反画儿来铲除传统文化,今天却一脸正经地讴歌“和谐”、诵读“孔孟”。令人作恶!


胡云鹏先生说的对,“范曾翻脸比翻书还快”!


时过境迁了,范曾以为画造反画儿的事情人们已经忘掉了,所以就将自己转换成了正面形象,来投机盛世。事实上,他曾经给荣宝斋,以及一些杂志报刊画了许多“批林批孔”的画和插图,这是永远不可抹去的事实。


今天,老者即逝,青年一代不明真相,文艺界要做的,就是拿出证据,拆某些见利忘义的伪君子的真面目,来坚守原则与正道。特别是范曾,也应该正确面对事实了,都大把年纪了,也该反省了。


《大匠之路,范曾画传》第三章“梦魇神州”之一、二里(第55-60页),称范曾是在“文革”期间,被“命运巨轮碾压下的活人之一”,当时有人以“江青想当女皇,又没有武则天的本事”,以及“范曾疯狂攻击文化大革命的旗手江青同志罪该万死”等罪状揭发了范曾,使范曾成了“现行反革命”。范曾在他的《自述》年表里也写着,“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遭诬陷,迫害,被造反派揪斗那么”。那么,“文革”期间的范曾,是忧国忧民的“辛弃疾”呢,还是与人同流合污,与传统文化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呢?真相将不攻自破!


我们马上会发现,这所谓的《画传》,只不过是一种歪曲事实,瞎编乱造,给自己漂白的遮羞布。连同《范曾自述》这本书,应该下架,应该焚烧,留着会对青年一代为害甚大!


1974年, 江青、王洪文等“四人帮”成员,为了篡夺权力,大肆宣扬“女皇”舆论,为反周“组阁”造声势,发动了一场“批林批孔”运动。这个时期,范曾画了许多关于黄巾军、李自成、义和团等农民起义的造反插图和造反画,来积极响应配合江青发起的“批林批孔”运动,无情地揭露和批判了孔子和儒家思想,与传统文化进行了彻底决裂。如《黄巾军的反孔斗争》(《革命接班人》杂志1974年第12期。国家图书馆)、《中国农民反孔斗争》(1976年作,尺寸39×27cm×142008323日中国嘉德四季第13期拍卖会)等这些作品,至今还存在,流传民间。其中主题为“兴洛仓”、“法平等”、“均贫富”、“等贵贱”的《中国农民反孔斗争》这幅插图,就是范曾画“批林批孔”画,支持“革命旗手”江青的的典型证据,也是揭露范曾这个伪国学家,曾与国学决裂的铁证。




(《中国农民反孔斗争》1976年作,尺寸39×27cm×142008323日中国嘉德四季第13期拍卖会)


乱世时期,范曾始终认为,孔子和儒家思想是一切发展的罪魁祸首。他甚至把社会的贫富差距等因素也归罪于儒家思想;和谐时期,一反常态,高歌起了孔孟之道,只能说明他很投机局势,人格矛盾,做事毫无原则。


有媒体登了范曾的文章《在中国书画界来一次扫“俗”》,让人惊愕不已的同时又叫绝,堪称是范曾有生以来在文化生涯中最显著而又最无耻的作品。人们评价,范曾对“俗”气的认识,可谓是切身感受至深,无人能出其右。欺师、叛国、翻脸不认人、两次抢夺朋友的老婆、抛弃骨肉等等都是他的专利。文章以“俗气于人体内必经历酝酿、发酵、升腾的过程,其间所发生的物理学的、化学的、生理学的全部奥秘有待于实证科学之验定。不过,有一条我们是可以肯定的,俗气是一种物质,一种微分子,它穿越人的皮囊,离开人的躯体,笼罩着散发主体。俗气,如影随形,对主人无限依恋,驱不散、赶不尽,它造成一种永恒的氛围,于举手投足、左右顾盼之际顽强地表现出来。”开头,对“俗”做了精辟的阐述,可谓是尽心之作,自我肖像。遗憾的是,一个“俗”字,能从范曾口里倾泻出来而不可收拾,让人感到人性的濒危。


今天,范曾又开始讲他所谓的“大国学”,真是讽刺。这就是文人见风使舵,见利忘义,迎合、谄媚、投机的一面,今人不齿!在当今的文化生态中,我们在认清范曾的同时,特别是文人要引以为戒。


好好做学问,其目的就是做好人,行善事。事上不善,源头糜烂,与草木鸟兽无异。






第四篇:范曾与楠莉通奸了20年之久



范曾的爱情,是他情感和生活的全部底细。人们常说,朋友之妻不可欺,而范曾一点都不客气。什么仁义道德,全是嘴上功夫。前妻边宝华原是好友马某(任教于央美)的妻子,且与马某在生有一女的情况下,一个完整的家庭被范曾搅和了,边宝华带着女儿嫁给了范曾。结婚不到五年的时间,痴情妇独守空房,风流郎沉溺新欢。


1971年夏,范曾在历史博物馆美术组工作。当时的他,生活很艰苦,住在故宫旁的一个仓库里,里面堆满着废旧家具,只挪出一张床的位置栖身,没饭吃,也没有衣服穿,可谓是地道的穷文人,有架子摆不起,没架子还端着,落魄状不似范进,却胜范进。为什么说胜过范进呢?原因是他要厚着脸皮,每顿饭都要去朋友须某家蹭,甚至连鞋子,衣服都要须某救济。可是,须某的不幸是交友不慎,引狼入室。故事也就从这里开始吧!


在第五期干校休假期间,范曾去须某家吃饭,须某手巧,有一手好厨艺,桌上有肉,有酒,色香味像模像样,可谓是一场丰盛的小宴。自古“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略通古今俗事的范三儿,最喜风雅,借点小酒,吟诗弄月,挑逗成文。


朋友来家吃饭,须某哪能怠慢,喊着媳妇儿作陪,哥俩人在一起扯南扯北,聊天聊地,兄弟情深,酒过三巡,范曾微醉。眼前的这位嫂夫人,三十八九的模样,仪态唬人,借用《金瓶梅》的一句话,三八佳人体如酥,腰间无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范曾遂生“春梅绽雪、秋慧披霜”这八个字在心间感叹,后来还写进了《范曾自述》里。楠莉,大名张桂云,东北人,这个女人就是她!


范曾瞄上了好友须某的老婆后,一下子成了一位断肠人,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怎么和张桂云(楠莉)的来往上,什么朋友情分,全部顺着屁股蛋子,滚向了脚后跟儿。张桂云(楠莉),小学没毕业的一位车衣厂杂工,她虽然相貌唬人,但没什么见识,怎能抵得住范曾的攻势呢?须某在的时候,范曾也去他家,不在的时候,范曾也去,总之,只要张桂云(楠莉)在家,范曾就去粘着不放。女流之辈最怕软磨硬泡,甜言蜜语,飞鸽传书。终归,在须某不知情的情况下,范曾和张桂云(楠莉)勾在了一起。


1972年,是范曾和张桂云(楠莉)认识的第二年,他俩通奸的事情被须某发现了。这可不是小事情,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肯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我对你如此好,你小子竟然忘恩负义不说,还勾引我老婆,不砍死你肯定不解恨。范曾一个穷酸书生,哪敢面对这阵势,逃跑还来不及呢。加上在那个时候,你通奸也好,勾引别人老婆也好,这可是单位要找谈话的,甚至是要坐牢的。所以范曾一冒烟就逃到了秦皇岛。好友崔某,老实憨厚,一看事情闹大了,这事捅出去范三儿是要坐牢的。所以就召集了几位朋友,商讨下了对策,第一向人家保证不再犯,第二是赔礼道歉,第三就是拿钱赔偿。这事就这样摆平了,万事大吉,逢凶化吉了,范曾也回到了北京。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事情这么一闹,动静肯定非常大了,街坊都传开了,范曾也非常丢面子。即便是没面子,总算比坐牢好吧?令崔某没想到的是,范曾回来后竟然大骂他泄露了“机密“,并且提出要与他绝交。


一次,我向崔某专门问起范曾与张桂云(楠莉)的这事情,他立场格外坚定:“范曾和‘楠莉’(张桂云)20余年的爱情,的确是通奸。他奸情败露后,逃到了秦皇岛,还是我摆平的”。


其实事实就是这样,范曾在1992112日,给某首长的检讨信中写道:“今我已于原偶分居逾三年,离婚之事当不成问题,这对我亦如释重负”。字里行间的确反映了他和张桂云(楠莉)的20余年爱情非通奸莫属了。


范曾这人,到现在为止,还是喜欢伪装,他总想着把偷情的这段不光彩历史抹去,或者篡改。09年在央视《艺术人生》栏目上,当着亿万观众的面,说他84年至85年就和张桂云(楠莉)商量捐建南开大学东方艺术大楼的事情,还让记者采访了张桂云(楠莉)。这张桂云(楠莉)也是,事情好像是真的一样,一点心都不虚,以当事人的身份,说的有鼻子有眼。大夏天的打雷,你也不给舌头上镶个避雷针啊?那个时候你算老几,用现在的时髦话,你顶多是个小三了,哪像现在的社会这么开放。给你十条命,你也不敢公开和范曾商量这事。须某不打断的腿,困怕边宝华也放不过你!我将此事转告了须某,须某很无奈地说:“妈的,那个时候,她还是我的老婆呢,怎么能和范曾商谈捐建大楼的事情呢?简直胡说八道”!





第五篇:沈从文骂范曾损人利己



话接第二篇,1962年是范曾央美毕业的时间。虽然《文姬归汉》恩师蒋兆和不让展览,但最后还是展了。这样一展,即便是骂声也好,掌声也好,别人的眼里、耳里、口里,一时都会多了一个名字-范曾。好名声、坏名声,被人关注就是粮票、白面馒头,这也正是范曾所需要的。世人皆昏,我独醒。看来在当时,范曾的观念已经超前了,有承古之一切恶,而开当今一切丑之功,与时下芙蓉、凤姐同脉。


校园里的荣誉,只是一个糖葫芦而已,虽然我吃着,你看着,但还是惹人馋的。馋归馋,你总有吃完的时候,即便是你藏在舌头底下回了又回,嚼了又嚼,但最后不还得咽下去吗?我不吃饿着,可能治百病,你吃了噎着,胃撑大了,不也不好吗?骡马一天到晚在那吃个不停,别说他痛苦,连看的人都为他愁。


范曾呢,这也就毕业了,你一个画插画的,到哪找工作去?你就说郭沫若给你题过画,拿这个说事,社会上的那些老爷子们,别说动手画,一甩脚后跟儿都能成画,哪个不比你厉害,谁吃你这套。别人还和毛主席爬过战壕呢,不照样回家种土豆吗?再说了,范仲淹死无对证,你说你是他的后代,唐代到现在都多老远了,想和他扯关系的人多的是了,这社会,哪有谱啊!你祖上别人如果一查,好,最多一个秀才,嘿,等着,你就光着屁股把土炕窝压穿吧,还哪来的工作等着你!


卑微者智。饿死的不都是老虎狮子,哪有把老鼠给饿死的。硕鼠,硕鼠,愈穷愈硕,穷途末路就生路。范曾是聪明人,自然懂得这些了。


大家都知道沈从文,中学课本上有,一个大文人,朴实憨厚、德高望重。1962年,他在历史博物馆美术组工作,也算是一份相当稳定的工作了,虽然没有什么权力,吃饱肚子也是不成问题的了。在当时,吃饱肚子也是很光荣的事情了,那时候应该叫吃商品粮,铁饭碗,说起来很自豪。


柿子得挑软的捏,人得找善的欺。沈从文一身士人气,满怀恻隐之心,这样的人,是最容易受伤害的。范曾当时实在找不上工作,投靠无门,没有办法就找沈从文、沈老师。大事小事,没事有事,他总是每天几趟。加上范曾会来事,伶牙俐齿,会巴结人,一声连一声沈老师好,沈老师长的,也就打动了沈从文。这样一来,范曾的工作就有着落了,即沈从文帮忙把他解决到了历史博物馆美术组工作,给中国古代服饰做插图,也就是说,沈从文把范曾留在了身边,做了同事。陈大章是他们的组长。



在历博工作初期,范曾很听话,是沈从文的助手,这位大恩人说什么,他都会做什么,表现得很谦虚。但是没多久,“文革”就来了,范曾摇身一变成了“中央派来的工作组”。 这下不一样了,身份变了,一个画插画的小职员,突然成了“中央”的人,自然就把持不住了。这时的范曾,对自己的沈老师也是指指点点,根本不放在眼里。一次,沈从文发现范曾在人物服饰上的画法有些错误,与特定历史背景下的人物服饰出入巨大,就直接指了出来。没想到范曾很生气,瞪了瞪沈从文一眼,直接回了一句:“你懂什么?我是中央派来的工作组!”沈从文当时气得说不出话来,简直失望极了!


失望不算什么,绝望的还在后头。紧接着,范曾给沈先生写了几十张大字报,列举了沈先生的几百条罪状,说沈从文头上长脓包烂透了,写黄色小说,开黄色舞会并指责沈先生“牛鬼蛇神、自身有严重的错误,有病需要治”,所以他就专门负责监督和“帮助”沈从文“思想改造”。 沈从文后来说,这些大字报让他足足“学习”了三半天。沈从文在1966年7月《一张大字报稿》中,用了“十分痛苦、巨大震动”八个字来概括这事。说“揭发我最多的是范曾,到我家前后不会少十次,有几回还是和他爱人同来的。过去老话说,十大罪状已够致人于死地,范曾一下子竟写出几百条。我只举一个例就够了,即范曾揭发我对群众最有煽动性的一事,说是丁玲、萧干、黄苗子等,是我家中经常座上客,来即奏爵士音乐,俨然是一个小型裴多菲俱乐部。这未免太抬举了我。事实上丁玲已去东北八九年,且从来不到过我家中。客人也十分稀少,除了三两家亲戚,根本就少和人往来。 来的次数最多大致便是范曾夫妇,向我借书主要也只有你夫妇。你怎么知道丁玲常来我家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别的我就不提了。即使如此,我还是对范曾同志十分感谢,因为他教育了我,懂事一点,什么是‘损人利己’。可说是收获之一 ”。


范曾以前的朋友这样评价范曾:“范曾通过朋友介绍,只要认识了更高地位的人,就踩踏朋友,翻脸绝交;通过局长认识了部长,就踩踏局长,翻脸绝交。所以,千万别给范曾介绍比你厉害的人”。例如1983年,范曾戏弄新华社外事局局长杨荣刚一事,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件事情,也是我在拜访吴某老先生期间,吴老先生亲口给我讲的。


据吴某讲:“范曾要去趟法国和加拿大,由于那边不认识人,所以需要熟人接待,就托我帮忙。我找了新华社原社长曾涛,曾涛安排杨荣刚帮忙办理这事杨局长也爽快答应了,这事就算有个眉目了。范曾很高兴,约我和曾涛、杨局长三人去了他家做客。当时的范曾真的很激动,表现得也很恭敬,一副求人相,当场就说‘曾社长我给你画一幅好画’,接着又给杨局长也答应了一幅。没多久,范曾去了温哥华新华分社,吃、住、行新华社杨局长接待得很好。等一回国,范曾见到了杨局长说‘你是曾社长的司机吧’?这才几天,这人翻脸怎么这么快,一个局长就变成司机了,我当场就懵了。杨荣刚很大度,说‘是,我是曾涛的司机’。过后,杨局长对我说,‘这种人(范曾),永远别拉我去见他’”。





        
第六篇:恩师李苦禅先生骂范曾是中山狼



李苦禅先生的人品是出了名的好,他是当代公认的近现代绘画大师。如今,在诸多的恩师中,范曾谈论最多的就是李苦禅先生。这也应该是苦老的人品好,气节高,绘画水平与当前的绘画市场都相当不错的原因吧。有这样的老师,哪个学生不愿意谈呢?对范曾而言,谈的不是寂寞,而是面子。像他这样一位人品、画品都有问题的问题画家,不找一位德高望重的好老师炫耀下,怎么能够给自己漂白呢?


范曾批斗沈从文的事情,我在前面已经澄清了,想必大家对范曾欺师灭祖、过河拆桥的真面目有了一些了解。事实上,现在的范曾,只要说哪位恩师的好话最多,那么他过去,揭露、指责这位恩师的“坏”,也最多。范曾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掩盖真相,伪善其身,如此伎俩,弄巧成拙,欲盖弥彰罢了。


读过《范曾自述》、《大匠之路,范曾画传》的人都会骂娘,为什么呢?原因是这两本书里面几乎所有的内容全是假的,捏造的,特别是花大篇幅文字写的东西。真是用心良苦啊。我写《范曾真相》这本书,也是针对范曾的这两本书而对应来揭穿范曾的。


范曾在其自述《忧思难忘说沈老》(《范曾自述》第258页)一章里,将他和沈从文的关系写的非常融洽,非常密切。字里行间,把他自己写成了一位才华横溢,让人折服、赏识的,信任的朋友。还颠倒是非,捏造了他在“文革”期间,处处为沈老着想,也处处忠于沈老,保护沈老。这貌似天高地厚的情义,其实只是一个骗子的谎言。他在《我的自述》第23页里,有这样一句话:“李苦禅先生是我最爱的。他曾不止一次对人说,在几十年的大学教学中,最好的学生是范曾。他一生出过的一本唯一的大画册《李苦禅画集》的序言,便是苦禅先生命我写的。”那么,接下来,就让我来说出一个事实吧,一个关于范曾欺师灭祖的事实,一个关于范曾让恩师死不瞑目的事实,一个关于范曾被逐出师门的事实。


首先声明,以下真相,皆是当时现场的当事人,也皆是苦老的学生。


一次,我去拜访吴老先生(他曾经是苦老去世后的扶灵人之一),说起关于范曾被逐出师门的事情,吴老先生这样给我讲:“八十年代初的一天,单昭祥先生在我的陪同下拜访完董寿平、黄胄等老先生后,去拜访苦老(李苦禅先生)。刚到苦老家,还没坐稳,就看出了苦老很不高兴,心情很差。单老急忙问怎么回事,苦老气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非常生气地说:‘你认不认识有个叫范曾的画家’?单老一听事情不好,心想范曾这家伙肯定又踩踏了老师,然后说‘据说是你的学生’?苦老开门见山就骂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越骂越气,给单老足足骂了几个小时”。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当时范曾的画价已经卖到一尺七元,和苦老、董寿平等老先生的一样高,就得意忘形了。见了恩师苦老,不再喊老师,而直接拍着苦老的肩膀喊“苦禅”。并且总是摆出一幅盛气凌人相,对苦老指手画脚,带有指责,长此以往,就给苦老带来了极大的伤害。所以,苦老也最终选择了在离世前的最后时刻,立下口头遗嘱:“没有范曾这个学生”。特意交代:“死了别让范曾扶灵”。古语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以想象,范曾对恩师的伤害是何等严重。


苦老去世的那一天,葬礼是按照国家首长的规格办的,场面极为壮观。政界高层、艺术界权威,以及各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了,现场甚至出动了武警警卫。这场面,范曾哪能耐得住寂寞,所以也来了,拿出了其搞“运动”的表演天赋,在门外哭得“惊天动地”。但苦老的老伴、子女、以及学生为了遵苦老的遗嘱,拒绝他给苦老扶灵。万兆元(已故)先生一看,范曾一个人在门外哭闹,场面很尴尬,死不罢休的样子会影响葬礼秩序,就让范曾参加了苦老的葬礼。


范曾在他的自述里还说,他给苦老的画集写了序,并且说苦老喜欢他的文笔。其实在当时,他强烈要求要给苦老写,苦老就给了他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毕竟是老师嘛,这么大的名气,让学生出人头地,提拔下,也是一种爱心。但是,这画集的序言,苦老在最后还真没让范曾写。据龚老先生回忆:“当时苦老病了,我在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工作,负责给苦老出画集,一天,苦老让他的儿子李燕来找我,说苦老交代,画集别让范曾写序了。”这样看来,苦老是拒绝了范曾写序,在最后。






第七篇:
范曾叛逃,某首长怒骂:毫无人格毫无国格






范曾之所以这么火,火就火在了叛国上。正因为是全国人民对叛国者的咬牙切齿,所以才能将他的名字刻骨铭心。范曾之所以是范曾,他的另类,就是敢于挑战民族的感情,敢于挑战国家的利益。在民族与国家危难之时,他变卖了这两者,仅仅只是为了出名,为了出风头,为了达到他个人不可告人的目的。


作为中国人,你可以不是党员,也可以退党,这是你的自由,但当你对现状不满,或者无力改变的情况下,你可以选择隐退,但绝对不能损害国家利益或者叛国,国家利益就是民族利益。像范曾这类人,在当时,就站在了中华民族的对立面,与人民为敌。


要揭露范曾,叛国是其本质,也是其发家致富的唯一途径,这不得不让人痛恨与鄙视。所以,揭露范曾,既可以正本清源,也可以教人为戒,以此为耻。


1989年,正直中国大陆改革开放的关键时期,国内不法分子与国外政治势力内外勾结,煽动和制造了一场反社会主义制度、反党、反政权的反革命运动(“民运”,见《人民日报》1989630日,《关于制止暴乱和平息反革命暴乱的情况报告》),当时的国家,一片混乱,真是危在旦夕。可以说,这场动乱,是境外势力一手策划的,由境内不法分子参与实施的一场祸国阴谋,他们各自为了各自的利益,来拨打自己的如意算盘,手段极其残忍卑劣。从动乱的策划到高潮,境外势力都在操纵着整个局势,他们用金钱买通了国内的某些软骨头们四处造谣,并鼓动不明真相的学生打砸烧抢。动乱高潮之际,他们大肆提供金钱援助,并设立奖励办法,来激励不法分子打、砸、烧、抢,许诺烧一辆军车给3000元,抓住或打死一个军人也给几千元。这是地道的一场交易,一场汉奸与侵略者的龌龊交易。中国向来不缺少汉奸,甚至高产,特别是一些没骨气的文人,见风使舵,毫无原则。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就毫不犹豫与国家、与人民为敌,在混乱中起哄,在混乱中发财,范曾就是其中的一位。


北京“民运”高潮之际,举国慌乱,政权动摇,范曾一看共产党大势已去,时机已经成熟,所以在这个时候就公然站出来了。站是站出来了,但站到哪去?像他这样鬼精鬼精的人,他才不会做别人的马前卒到广场静坐,当别人的炮灰。他虽然读过几本书,会画几笔插画,但这个时候谁会买他的帐?那些所谓头头们,在此时个个风光无限,一幅“革命者”的派头,谁能把你范曾放在眼里?是的,这个时候的范曾虽然不起眼,但他有征服一切的小心眼。


焦虑者往往处心积虑。范曾致书吾尔开希,拍吾尔开希的马屁,要求入伙。吾尔开希这个人啦,虽然当时是一个调皮捣蛋,门门功课亮红灯的差生,脑子笨点,但他在那时也算是个人物,怎么能把范曾放在眼里呢?你一个画插画的,嘴尖皮厚,人品差是出了名的,倒还挺聪明的,这个时候你要来分我一杯羹,我吾尔开希再笨,还能看不出你范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吗?所以,吾尔开希也是愚中有清的,并不吃范曾的这套。没有办法,范曾只能做点实在的,不是说“钱能通神”嘛,范曾为表诚意,许诺吾尔开希,愿意捐五万元人民币来支持暴动(《中国时报》中华民国八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星期日)。这样话就好说了,吾尔开希自然欣然接受了,范曾也自然成了一位“革命者”了。即便是芝麻,也是官儿,说不准以后还是“开国元勋”!


中国是一个人口大国,中华民族也是一个充满智慧与包容的民族,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是绝不手软的。中国人民与中国政府,在识破了反革命的阴谋后,经过耐心地劝说无效后,果断地采取了措施,平息了暴乱。再说了,像吾尔开希这样的笨家伙,你范曾跟着他混,还能有什么出息呢?


范曾的人格是矛盾的,毫无原则立场,见利忘义,随时翻脸。反革命暴乱被平息后,他立马撇清与这这场暴乱的关系,甚至对这场暴动带有指责(《中国时报》中华民国八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星期日)。据知情人讲,在暴乱之际,范曾不光是给“民运分子”捐了五万元,还给解放军也捐了五万元,他的目的是坐山观虎斗,谁也不得罪,谁胜了就跟着谁走。后来,由于当时的局势,暴乱势头越来越大,有不可收拾之势,政府和军人成了弱势,任人打砸烧抢辱骂。看到这情况,范曾明确了方向,露出了真面目,毫不顾忌地站在了国家的对立面,支持暴乱。这个之前,也就是1988年初的政协会议上,范曾还发表了《再造民族,重振雄风》的讲话,把自己扮演成了一个爱党、爱国的正面典型。


反革命暴乱失败后,范曾追随他的头头们,逃跑到了国外,企图东山再起。


其实,范曾大可不必逃,他在暴乱中只是个小人物而已,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像他这样的小喽喽,呆着国家也不会处理的,逃跑只是虚荣心作怪,妄图引起别人的注意,赢得名声。因为过去,他都在中国的政治动乱中发了身,出了些名,如果这一次没有他的份儿,捞不到油水儿,他自然有点不甘心,要折腾一番,吸引眼球。本质上,范曾在暴乱中的作用,似乎只有拍吾尔开希的马屁,花钱赞助学生打砸烧抢是有据可循的,其他的也是想做没机会做到。比如他原本打算64去天安门广场静坐,但没有得逞(范曾好友崔某回忆,当时他亲自劝范曾别去静坐的)。


以上,我只是谈到了范曾叛国的背景与起因。要揭露范曾叛国的事实,就不得不说他在香港机场和他的那个假日本籍媳妇张桂云(楠莉)的《辞国声明》了。那么,我们不妨就从这里开始说起吧。


反革命阴谋失败后,严家其和“高自联”( 高校学生自治联合会)头目吾尔开希在国外势力的策划接应下逃亡法国,他们于198974日在海外发表了所谓的《国殇周日宣言》,并成立了“中国学运民运联合委员会”,声称,要在中国大陆制造更多的“风暴”(见《人民日报》1989630日,《关于制止暴乱和平息反革命暴乱的情况报告》)。这也是人在穷途末路,狼狈不堪的时候神智不清,所表现出的病态吧。


前面我没有提到严家其,严家其是谁呢,他当初在社科院哲学所工作,暴乱发生时,他是赵紫阳的智囊团之一,是赵紫阳的秘书鲍彤亲自挖掘提拔的。要说“民运”这场暴乱,就不得不提严家其,因为他是这场暴动的核心人物。我之所以在前文没有提及严家其,主要是我的文字不是为了说“民运”这件事情,而是揭露范曾在“民运”这场暴乱中的所作所为。在当时,范曾的身份根本无法与严家其相配,也是蚂蚁对大象了。基于这种情况,一向以结交官僚为荣的范曾,自然是做梦也想巴结严家其了,只是没有机会而已。


严家其逃跑到了海外,即便灰头土脸、气急败坏,也只是光杆司令。这时候,他在外国主子手下活动,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好比哈巴狗,你能不看人家的脸色,听任人家的使唤吗?他必须有所作为,让那些他的大鼻子黄头发的衣食父母看到希望。所以呢,严家其图谋东山再起,就不得不拉拢势力,收买人心,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其所用了。这个时候,他抓住了范曾的虚荣、投机的缺陷,以及能说会道、具有煽动性的优点,就开始和范曾来往了起来。这还不把范曾高兴坏啊,一个大人物把自己当了一次人,这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啊,简直光宗耀祖啊。在范曾看来,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搭上严家其这条船,一是可以向世人宣告,他是正经的“民运”分子,让艺术界不敢小视他;二是幻想追随严家其这位“倒邓保赵”的大人物,一定会干出一番大事。岂料,这就是他走上不归路的开始!


范曾和严家其勾结的事情,自然会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为了防止范曾逃跑,国家的相关人员开始秘密紧盯范曾了。


199011月初,范曾在北京公安局十三处属下艺苑画廊(现为中国艺苑)负责人于金英女士(已故)和当时已退休的另一位公安人员的陪同下,抵达新加坡举办画展。画展办完,回国途经香港,他们一起住到了君悦酒店,范曾住的房间号是1212号。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范曾途径香港,并住君悦酒店是与严家其事先密谋好的,是一个阴谋,所有人都蒙在鼓里。这个时候,严家其早已从巴黎悄然飞往香港,与范曾回合,接应范曾叛逃。并且,范曾的签证手续他也早就办妥了。


既然和严家其在香港会合成功了,也算是密谋的第一步实施成功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甩开跟随人员,伺机脱逃了。范曾还是十分狡猾的,115日,他趁其他人员吃饭之际,匆忙地跑到君悦酒店他住的1212房间,打开了洗手间的水龙头,跳窗逃跑了。其他人还以为他在洗澡,其实早已逃之夭夭了,等打开房门一看是中计了。


范曾“诚惶诚恐”(见范曾《辞国记》“客从故乡来”)地直奔到了机场,面对严家其提前给他安排好的媒体,他情绪高涨地发表了《辞国声明》,热情激昂地赞颂了一番反革命暴乱行径,言辞激烈地批评了中国的政治与一些领导人,特别强调“等大陆的杜鹃花开了他在归国”。接着,与严家其乘法航仓惶逃往法国巴黎。《东方日报》等港台各报纸头版头条报道了此事,特别对范曾的《辞国声明》的内容,给予了重点报道。


有人会怀疑,那么多人紧盯范曾,为什么会让他从眼皮底下溜走呢?其实,范曾不但骗了这些人,他利用叛逃时的这次画展,也骗了一些高官。一位官员的儿子对好友吴某说:“范曾去新加坡办展,请我父亲发个贺电,贺电发了他就叛逃了。害得我父亲因为犯了没有政治预见性错误,给中央政治局写了检查”。其实,另一位高官也给范曾发了贺电,没想到中了范曾的阴谋,所以就怒骂“范曾毫无人格,毫无国格”!


范曾叛逃成功了,言辞激烈地与国家划清了界限,国家和政府,也是被他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这个时候,他或多或少还有一些政治头衔。所以呢,范曾在海外的一言一行,都让中国政府、中国人民、中华民族受辱!


《人民日报》1991320这样报道:“政协十届闭幕会议根据《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章程》第二十八条的规定,决定撤销范曾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委员资格”;21日的《人民日报》又报道:“民盟举行第12次中常会,鉴于范曾严重违反《中国民主同盟章程》,会议根据《中国民主同盟章程》第36条规定,决定撤销了范曾中国民主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及民盟中央常务委员会任命的职务”。这就是相关部门对范曾叛国一事的初步的官方处理结果。


范曾辞国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了国家与民族的对立面,竟然还厚颜无耻地对一些原来和大陆不友好的国家和地区进行了“友好交流”访问,充当着“自由斗士”,毫无情面地批判中国大陆的民主与政治。如此举动,在范曾看来是光荣的,但在境外媒体眼里,范曾就是一个十足的叛徒,一个叛逃的大陆画家,汉奸,一个让他们戏弄中国人民的工具。每当有媒体采访报道范曾,都会以“民主、自由、人权”“叛逃的中国画家”等关键词来开头辱华。


中国人并不都和范曾一样喜欢做叛徒,台湾人早已对这位叛国者恨之入骨了。


19911025日,范曾应民生报发行人员王效兰女士邀请,赴台访问,由巴黎搭乘华航零六六班机,于下午320分抵达台湾中正机场。在完成了证照查验等通关手续后,范曾走出海关,准备进入出境大厅接受在外接待的一、二百名境外势力的欢呼。出境大厅自动门刚开启,早已闻讯在外等候多时的名人画廊负责人胡云鹏,一看到范曾就火冒三丈,冲上前去,一顿暴殴,并大骂范曾是“中国的叛徒”。 在吃到几记重拳后,范曾已是狼狈不堪,仓惶脱逃,嘴里还不停地叨咕着外交词“遗憾”,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联合报(中华民国时年十二月十六日星期六)以《大陆旅法画家范曾来台,名人画廊老板老拳接机-胡云鹏半路杀出 两记快拳击中脸颊,范亲友及时阻止,拖住胡痛殴一顿。》进行了嘲讽报道,甚至有媒体还以“去年投靠西方的大陆画家范曾”的语句进行了挖苦报道。台湾十四家画廊一看范曾狼狈不堪,无所作为,所以就联合台湾艺术界进行讨伐封杀,就这样断送了范曾的绘画销路,致使他接下来的生活水深火热。





第八篇:贫穷让范曾开始忏悔,给某首长写了检讨信



由于西方人在政治上对严家其越来越失望,所以在经济上由持久的资助转为偶尔帮助。这样,树倒胡松散,严家其过上了饥饱没有保障的生活,自身难保,范曾也落魄了起来。这时的他,遭台湾艺术界和画廊界封杀,自己的画没有销路。即便有以前卖画的些许老本,在这没有边际的亡命日子里,却不敢动这些钱。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和动物一样,为的只是一口饭吃,想办法活命。所以,范曾只好拿着以前在大陆拍好的录像带(该录像带是1981年,范曾在吴某的介绍下,由新闻电影制片厂张景泰给拍的,拍完后,因欺师灭祖声誉不好,被华君武以美协的名义禁播了)上门推销自己的画,却屡遭闭门羹,现状可谓是十分窘迫。


有人匿名在我的博客上,以见证人的身份留言:“当年万润南在法国开餐馆,范曾当坐堂摆摊的画匠,当时根本没有人看一眼他的画”。


一位老先生刘某,这样给我讲述关于范曾当时的境况:“范曾叛逃巴黎后,正好我在巴黎举办了一次画展,范曾还专门前来观看。当时他特意问我:‘谁帮你联系的画展,销路怎么样’?看来那时他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也没人给他做。举步维艰”。


还有一位朋友说:“范曾逃到巴黎,生活过得很不好,我们经常从国内给他汇钱,但靠朋友的资助肯定是杯水车薪,他拿着画上门去推销也没人要,在没法生存的情况下他必须选择回国”。


“一朝马死黄金金,亲者如同陌路人。”由于范曾在政治上被他一直所幻想的密友-西方势力所抛弃,在生活上无计糊口的双重压力下,他的精神开始崩溃思想也逐渐清晰了起来,回归到了正道。确切地说,范曾仅仅是因为没有饭吃,仅仅这么一个原因,使得他又开始了其人生的一次政治转向。他通过各路渠道托人给大陆官员说情,捎信,要求回国。


他给某官员用一张大宣纸泼墨写了四首七律检讨书,来表达自己的“忏悔之心”,“愧疚之意”、“思乡之情”。如今,这封信的复印件尚存。


接着,范曾又给另一官员写了封检讨书,内容遮遮掩掩,极其虚伪,将叛国试图强辩成私奔而已。信的内容如下:



…同志(首长名称不方便公开):


我于一九九零年秋辞国蛰居巴黎两载,冷静回顾之后,决定回国,原因有四:


一、                      在国内我一向爱国主义和风险意识,而辞国远走与自己内心抱负相悖。国外各国留学生住处几乎都挂有我为教委所题赠他们的字幅“月是故乡明”、“砥砺品学”、“尤乐国天下”等耿耿情怀至今依然;


二、                      自一九八五年为天津南开大学“二年画一楼,两鬓添秋霜”,今□楼已成,我所手建立的东方艺术系亦已开学两年,莘莘学子,我所深爱至今未见我一面,我的辞国带给全系师生无可言说的遗憾和痛苦,此亦我远居异域,内心不安的主要原因。


三、                      我一向支持改革开放的政策,年初以还,国内请方正及需用人之际,我愿接近□力,继续为中华民族振兴奋斗二十年。


四、                      我辞国主要原因其一是家庭生活之不睦,今我已于原偶分居逾三年,离婚之事当不成问题,这对我亦如释重负。


回国之决心已定,尚盼各方鉴谅  此颂


近棋   范曾于巴黎


                                 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二日







这些文字处处暴露着一个人的矛盾与胆怯。行文一开头就以
“冷静回顾”交代了其错误,而又遮遮掩掩,把叛逃牵强附会成“蛰居”,并把自己扮成了“爱国”与“奉献”、 “向来支持改革开放”的紧要人物。甚至在信中用“海外的留学生”和国内的“莘莘学子”来强调其无处不在的世界性“民意”,无疑是狡辩其叛国的“合理性”,有逼谏的手法。


那么,范曾为什么要 “冷静回顾”?为什么说他给国人与南开学子造成了“遗憾”,并且还着重强调其“向来支持改革开放政策”这句话呢?范曾的多年好友杨克非道出了实情:“对天安门事件的‘关怀’”
(《展望》杂志,八十年十月号),请大家注意,这个关怀是加引号的,直接意思就是叛国。这就是连范曾自己都难以启齿,需要遮遮掩掩来检讨的真相。


翻开范曾曾在亡命巴黎落魄时给自己伪造的“平反”著作《辞国记》“客从东方来”篇,他说:“其实我的去留,无关人类命运的宏旨,不似某些大人物的病情足使股票升降”。这里范曾“倒邓保赵”的阴魂不散,用“某些大人物的病情”“足使股票升降”映射批评邓小平同志与“四项基本原则”,间接否定“中国共产党十三届三中全会”的会议精神,即“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全面深化改革的方针”。其实他一个画插画的,也没什么治国头脑,对国家的一些政治经济方针也看不懂,好与不好只是听别人怎么说,看别人怎么做,他就跟着起哄罢了。范曾自己也知道,别人可能混的是明白,他混的是糊涂。你说他糊涂不糊涂,他甚至认为只有叛逃才是“关乎人类命运的宏旨”!


到了1993年,中国政府对于叛逃在外的暴乱分子给予了宽大政策。只要不发表新的言论,不加入新的组织,就可以回国,既往不咎。范曾于11月归国了,一下飞机就被国家相关人员架了去,谁也没有接近。从此,国家对他有几项禁令,今后媒体不能宣传,不能报道,他的任何活动官方人士不能参加。


今天,他的朋友说,范曾受制了多年,久经沙场,利用他的座右铭“外靠奸商,内靠官僚”终于逃脱了束缚,又一次上了央视,做了“良民”。


这里,关于范曾的这个真相,我已经说出来了,想必大家都会憎恶此类行径。他自己所谓的“忧乐国天下”,不知情的人们还以为他真是范仲淹第二,忧国忧民,其实他 “忧”的是亡命天涯的日子,政治破产、生活困窘;“乐”的是亡命天涯后的一个梦,一个不可告人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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